名,反正那人是五哥。 可被亲着亲着,那一双唇竟从脸颊转到耳朵,复又从耳朵转到颈项,闹得她从头到脚又酥又麻,这还罢了,后来竟含着她的耳垂不肯放了…… 她挣扎着要把头偏开,却听顾延章半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含糊地道:“你今日吃了多少糖?” 季清菱一愣。 顾延章已是渐渐把自制力拉了回来,知道此时此地全不方便,也不是时候,他重重吮了一下那一只小小的耳垂,被那丰润又柔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