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,顾平忠又怎么可能清清白白。 当夜虽然并无亡故,一样有许多人被烧伤,许多屋舍被毁,更有多少住客的积蓄毁于一旦。 如果说是为了掳走自己,多的是其余办法,根本不需要放这一把大火。 根子上就是恶的! “季娘子,这边请罢。” 一名小吏在后头轻声叫道。 季清菱厌恶地看了顾平忠一眼,懒得再理会他,转过身,跟着那小吏往后衙走去。 她方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