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的大雪,延州城里才放了两天晴,这日又开始飘起白絮来。 刚过辰时,好不容易才清扫干净的延州州衙门前,又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,虽是不如化雪时冷,却一样冻得叫人只想窝在屋中不愿意动弹。 此时此刻,原本应该清静肃穆的衙门门前,已是塞得满满当当,往远处看,一路还有人朝这边赶。 “小兄弟,今日判的可是那亭衣巷中顾家兄弟纵火案子?” 一个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