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可若是只为了掳一个女子,竟下得了手残害这样多的人,就已经不是普通的恶人了。 纵火烧屋,伤及无辜,其人心性可想而知,只怕他断尾求生,狗急要跳墙! 季清菱低头琢磨了片刻,抬头对松香道:“等天亮了,你去请个大夫,等送人回去之后,也不忙回来,去东大街的茶楼坐一坐,同那些个喝茶下棋的闲汉聊两句……” 她将心中的忐忑压下,继续道:“你就说,听说昨夜这街上着火,是亭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