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,接的时候腰是弯着的,等拿了药,我心里数了十下,才见她把腰直起来。” “她站的时候束着两只手,坐的时候收着脚,手也平放在膝盖上。给我倒茶,一手受了伤,另一手单手拿一只大铁壶,竟还稳稳当当的,倒了两个满杯,只有一点子声音,半滴都没有溅出来。” 秋月说着说着,语气中添了几分服气,插道:“我是倒不出来这样稳的茶,也不懂她这是练了多少年。” 季清菱被她这老老实实的口气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