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七叔家中原有几位兄长,不知如今可还在?” 顾平忠唏嘘一回,把家中情况也说了,又道:“如今只有一根独苗,本想叫他好生读书应考,将来也好有个出身,偏又不爱,只每日在家中虚耗光阴。”他顿一顿,道,“既如今你也来了,不若同我家中那个小子一并读书罢,我从隔壁州县请了几位老先生,算得上是有些真才实学的,你们兄弟二人一同读书,也算能得个出路,好过你整日在这里做些商贾买卖。” 他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