诫自己,不能仗着自觉晓得以后情况,便万事越俎代庖,毕竟此一时,彼一时,凡事都有变数,连先生都变了,谁又晓得之后还会生出什么不同来。 怎的到了这一回,她反倒就这样武断了? 季清菱把自己心剖白开来,直面其中,忍不住觉得自己好笑。 不过是害怕与自卑而已。 她此生得了这样一具健康的身体,倒不似前世那样洒脱,时光越久,越不像原本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,反倒变得既患得又患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