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没这回事。 他照顾病人的经验倒是有——自季清菱身上得来的,自己生病的经历却是少之又少。 白日间被那大虫抓了,一方面着急赶路,一方面那束腰一直封着,他只觉得腰间作疼,头晕脑胀,原还以为是被那张定崖给气的,又以为是不小心搏斗间撞到了,又因接连骑马,偶尔腰胯之处生疼,也是常事,不想竟然是受了伤。 早晓得如此,就不该此时做这样一回动作,顾首不顾尾,莽莽撞撞的,似个毛头小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