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腰,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意,待把手收回来,上头红黑红黑的,竟是血已半凝! 她心中一惊,也再顾不得许多,忙将顾延章的束腰解下。 顾延章犹自皱着眉,道:“这是作甚?好端端的……”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,季清菱已经把那束腰放到一旁的桌上,而他后腰松开的上衫处,一条大大的豁口,应是被虎爪劈开的。 上衫色深,全看不出旁的情况,季清菱又惊又吓,根本来不及去想其余的事情,双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