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流泪,头一回心中涌起的不是心疼,竟是狂喜。 顾延章再无犹豫,把对面那人的手双手复又捉住,握得紧紧的,问道:“你这一句,是在哄我,还是认真的。” 他这一句虽是问话,可全无问的意思,只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了后头那个“认真的”三字上头。 季清菱还流着泪,被他抓了手,想要抽开,却只觉得这一回被捉得死紧,别说要收回来,便是动上一动都不行。 她被顾延章捉着手,又被他用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