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淌没了。 回想起从前的那些个甜蜜自揣,只觉得俱是一个笑话。 纵然费尽心力,把一颗心捧出来,若是她不要,又能如何? 除了疼她,他什么都不会做,更不舍得做。 然而她若是不要他疼,他又该如何是好? 顾延章见季清菱毫无回复,只得惨惨一笑,道:“你既是不喜欢我,却还要同我住在一处……这是把我当做哥哥罢……然则在蓟县还罢,旁人都不识得我们,等回了延州,少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