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章其实是记得她的。 他把镯子“送”了回去,那鞭子一甩,其实只是顺手,一面还不想多做接触,并不自知这动作究竟有多招小姑娘喜欢,等行过礼,自觉此事已经了结,打马便去寻季清菱。 回头一看,果然家中马车停在一边等着他。 季清菱撩起车帘,往这边看来,一面看还一面问道:“怎的了?” 蓟县都是泥土路,这大秋日的,又干又燥,马车轮子一轧,四处都是尘土飞扬,顾延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