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不在焉地同柳沐禾聊了一阵,等选好要送给谢家老幺的礼,这就匆匆告了辞,在马车中想了半日,等回到家,突然就醒悟过来。 自己这行径,同杞人忧天又有什么区别,黏黏糊糊,磨磨唧唧的,简直是莫名其妙又不知所谓。真要纠结,当初就该一头撞死,哪还有今天的日子。 要说按原本的辙迹走,自己来了,本身就是一桩变数,况且顾五哥本就再没有卖身谢家,不娶他家姑娘,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