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杨义府而已,如今想来,商户人家不懂事,那样早定的亲事,能好到哪里,这样一个有才学的,若是被岳家拖累了,得个上不了台面的妻族,实在也是可惜——咱们也不是一定要怎的,只把利弊同他说了,是个聪明人,自己也晓得何取何舍。” 她对着自家几十年的丈夫,许多话便不再那样讲究,又直白地道:“早定的那一个,不说延州这样乱,听你原说,北蛮那样凶恶,见个小儿都要杀来吃,那一方十有八九已是有了不幸;再说就算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