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的时候季清菱已经起了,正坐在桌前吃早饭,见他来了,嘴巴瘪瘪地道:“五哥,快来同我喝粥,一个人吃这汤汤水水的,好生寡淡……” 顾延章应了一句,坐到了季清菱身边,看半日她的面色,又伸出手去摸一摸额头。 他心怀鬼胎,早不是从前那样单纯的想法,其实早试出温度果然已经全数退去,因贪恋这肌肤相亲的触感,一只手迟迟不肯放开。 他试过额头,又去探手,把季清菱一只柔荑握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