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鸣书院中,一群人围着桌子,半日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。 “钱老夫子去了这好几日,怎的一点音讯都没有?再不回来,人都要被良山那群人给抢光了!”一人拍着桌子道,“通共就那么几个好苗子,他不在,我们不敢拍板,若是误了功夫,谁来担这个责任?!” 有人便安抚他道:“今日才放榜,你这倒是急得什么似的,厚斋先生说明日便回来,一点都不耽搁事情,你在这厢喊,人家在州衙里又听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