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不能再过这么颓废的日子了,吾为美色所伤矣!” 清晨,在江州城外的蔡府别墅、蔡琰的闺房里醒来,照照银镜,到划了刻度的木柱上比划一下,李素醒悟道:自己又在温柔乡里多虚度了一天。 这都快腊月了! 他说的为女色所伤,当然不是指跟吕布那样身体变虚。 十九岁的年轻人虚个毛线!那正是开了无限火力的年纪,虚是不可能虚的。 所以,他的意思是指,来江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