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木代失眠了。 半夜一点多的时候,她从床上爬起来,披着衣服下楼,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,有几次,还伸手出去撼了撼。 还好,都很牢靠。 木代从吧台拿了洋酒和高脚杯,走到酒吧靠窗的角落坐下,虽然没有灯,但是并不黑,临街隔几步就有不夜的招牌,水道里的水泛着幽幽的光亮,底下的荇草成了一团又一团漆黑的阴影。 木代慢慢帮自己斟上酒,她喝酒没什么讲究,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