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赢驷下楼。 一名内侍躬身道,“国尉,君上现在到二楼休息,您看……我下去看看。”宋初一亦跟了下去。 二楼的布置之分空荡,除了垂地的帘幔之外,只摆了一张床榻、两座连枝灯和一只镂花的青铜香炉。 宋初一站在外室,等医者退出来,便叫住二人,“君上近来时常这样吗?” 两人连忙垂首,医令道,“国尉请恕罪,君上下令不许向任何人透露病情。” 既是如此,宋初一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