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还稀罕别的官职吗? 暮色里,他时倚着窗子提壶醉饮。外面细雨潇潇,廊上点亮了灯笼,屋内昏暗一片。 “先生,来客了。”仆役通报道。 容巨已有四分醉意,加之心情不好,只含糊道,“哦,何人?” “来人不报姓名,给了卷竹简,说是先生看了便知。”仆役将竹简呈到他面前。 容巨出身儒家,同门的师兄弟不少,文人骚客寻常时就爱故弄玄虚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