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宋初一醒来便瞧见赵倚楼靠在榻沿,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看的入神。 宋初一打了个呵欠,“怎么想起来看《管子》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赵倚楼看了看,分明没有露书名。 宋初一闭眼,含糊道,“夫国之存也,邻国有焉;国之亡也,邻国有焉。邻国有事,邻国得焉,邻国有事,邻国亡焉。天下有事,则智王利也。国危,则圣人知矣……不是《管子?霸言》吗?” 这正是赵倚楼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