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这么快就要出发?”宋初一坐起身。 “嗯。”赵倚楼在榻上坐下,沉默不语。 “倚楼,若不想做主将就不做,不必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情。”宋初一还算能揣摩出几分人心,可每每赵倚楼心情变化的时候,她都摸不透。 宋初一承认,自己不懂他,而赵倚楼也未必懂得自己。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建立在互相了解、包容之上,只需那份真心换真心。 “不。”赵倚楼决然道,“有生之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