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?”寍丫小心翼翼的探头,见宋初一安然无恙,不禁吁了口气。 “倚楼去哪儿了?”宋初一问道。 寍丫道吗,“似是回寝房了。” 宋初一颌首,略略整理了一下竹简,便去了寝房。 寝房朝正南,此时刚过午不久,明烈的阳光透过窗上的薄薄的绢帛照射进来,一束束细细的光线里,能看见细微的灰尘轻飘。 “赵小虫?”宋初一见外室无人,便进了内室。 赵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