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蜀交界处的山坳里草长莺飞,忽起的急促马蹄声传来起一片鸟雀。 有三人策马从山坳中穿过,快到山口时速度渐渐缓慢下来。 “先生可还支撑的住?”一名着黑灰布袍的汉子开口道。 为首的那个青年士人面色苍白,身后已经渗出大片血迹,然而他心情显然比伤势还要糟糕,“无碍,继续走。” “此处已经安全了,先生还是休息一下吧。”汉子道。 “他要走就让他走!你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