夷师奎笑着点了点头,“不错,老夫是请他代为考验,不过允祀的性子本也十分古怪,你初次与他对骂之后,他便来寻了老夫。” 地上的雪刚刚被清理掉,石板路上有些滑,两人都放慢了脚步。 “允祀如何说?”宋初一问道。 “哈!他道,可以为少主师。无论是否有才学,至少在性子上定能治得住少主。”夷师奎道。 宋初一想象一下南祈说这话的语气,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挖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