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以及叩击羽毛球的啪啪声。 研究所大院的地面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半用水泥铺的平平整整,另一半却像是基建到一半突然没了经费,潦草地用煤渣铺平了事。 全场唯一的篮球架就孤零零地立在水泥地上,三个穿着背心的男人围着一个篮球转,汗流浃背。 另一边的煤渣场地上,两个中年男人挥舞着羽毛球拍,欻欻地抽球。 两拨人马泾渭分明。 “老徐,你俩打的那个羽毛球太没劲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