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誉下了汽车,就见不远处的供销社门口,停着两辆骡车。 这个年月,除非用队里的骡车或者自己有自行车,否则从公社到生产队往返一趟至少得四五个钟头。 戴誉寻思,最好能搭个顺风车,不然走到天黑他也未必能到芦家坳。 “叔,你们是哪个生产队的啊?”戴誉凑过去,递上一支烟给车老板。 车老板也不见外,收了烟往耳朵上一别,笑起来一脸褶皱:“七里屯的,小伙子去哪儿?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