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居然这样都能有这么重的烟味。” 贺佑钦闻言看了眼烟灰缸,自己也愣了一下,他捏了捏鼻子,“我也没注意。” “能让你这么费心思周旋的人也没几个了,又是袁复立?”郭睿刚刚清理完了厨房,盘腿坐在沙发上。 贺佑钦没否认,他打开窗户让房间透气,“他在找我交流针对厉丰的策略。”他耸了耸肩,“我其实没说几句话。”贺佑钦笑了。 郭睿‘啧’了一声,“我都猜到了,袁复立估计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