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容锐用手写板写字,背景还是医院的病床,他的伤需要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,然后才能回家休养,前后至少要休息三个月才能开始简单的运动。 “今天来扎针的护士手很重,打针打得很疼。”厉容锐想了想,把今天护士教给他的表情画了上去,一张可怜的小脸缀在句子的后面。 “不要撒娇,我知道你不怕打针的。”贺佑钦一眼看穿他。 “真的很疼。”被拆穿的厉容锐也不脸红,表现得一脸无辜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