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8章：什么时候再见他？

舒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，仿佛是被打了几个巴掌。她不傻，能听出来顾北庭话里的言外之意，看在他妈妈的面上，才对她这么客气。

可是现在，他分明再说，他妈妈已经走了很多年，人走茶凉，她当然明白。

最后，她怕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修养，才让自己没有在顾北庭面前失态。

顾北庭看着车子渐行渐远，眸子里的冷意才渐渐散去。

他回到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