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 断成两截的钢笔滚落在地,季副官和萧有德都开始头皮发麻。 这封天津发来的电报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,却将李谨言遇刺及凶手逃进法租界的事说得清楚明白,但是唯独漏了一点,李谨言是否受伤,伤情如何。 “少帅,”季副官硬着头皮问道:“是否回电?” “不用。”楼少帅将电报折好,放进口袋。 “可……” “我去天津。” “少帅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