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下注了?哪来的道理?”秦怜不干了,指责秦铮,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。 秦铮斜睨了一眼秦怜,“去年父王是陪审,今年右相可是正审,如何能一样?” “就算你说得对,为了避嫌,但是李公子也没自己下注,而是借别人来下注。这也没什么。”秦怜道。 “他借的人不是别人,是我的女人。你觉得我不该反对?”秦铮挑眉,见秦怜还要再反驳,他道,“若是再不闭上你的嘴,刚刚她答应你的那一注就作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