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你可以说啦,到底是不是什么?”秦笛望着霜儿,又笑了笑问道。 霜儿大声说道:“药生效之后,是不是可以继续那个……”说完之后,终归还是脸皮薄,霜儿立刻又转过脸去。 秦笛料不到霜儿居然说出的是这句话来,惊讶之余,更是心痒痒的厉害,他不禁调笑道:“继续那个什么啊,霜儿?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知道呢?” 霜儿羞赧极了,轻轻用粉拳捶打着秦笛道:“哥哥讨厌啦!讨厌!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