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,我很难过,你能理解吗?” 厉衍瑾说,他很难过。 夏初初咬唇,心想,她又何尝不难过? 可她担心,失去夏天。 她一手养大的女儿啊。 “如果你觉得很为难,或者不太情愿的话,也没关系……”夏初初偏过头去,“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,夏天的这次运动会,也就……” 厉衍瑾打断她: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我知道,我不想勉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