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又开始了。这番话都在我耳边说了好几遍了,我听得都快起茧子了。” 他拥着言安希,言安希抱着慕以言,一家三口,慢慢的往别墅里走去。 “对了。”慕迟曜淡淡的开口,“这个星期五下午,会有跆拳道的教练过来。” 言安希问道:“啊?跆拳道的教练?谁要学?你吗?” “慕以言。”慕迟曜说,“本来早就该开始学的了,一直拖到现在。这次绝对不能再拖了。” “跆拳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