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升起了无边的恐惧。 她这么恐惧,这么害怕,觉得自己一下子是被抛弃的人,周围,身边,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。 只有自己。 保温杯里的热水忽然洒了一点出来,倒在夏初初的手背上,烫得她惊叫了一声,看着那被烫红的一片。 阿诚急了:“怎么样?没事吧?痛不痛……” “没事。” 夏初初忽然站了起来,像是被烫清醒了一样:“我们回家吧,以后的日子……虽然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