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一分则嫌腻,少一分,则太过疏离。 厉衍瑾望着她的背影,脚如同钉在原地,迈不出去。 他的眼眶是湿润了,眼角微微发红,像极了夏初初以前受了委屈掉眼泪的样子。 但不同的是,他的泪,却是如此隐忍,克制,不能放纵自己嚎啕大哭。 男人,还是该顶天立地,情绪到了一个极致点,到了一个无法收回的时候,他允许自己懦弱。 但不允许自己一直懦弱。 即使他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