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软得如同一汪春水,任凭他将自己翻来覆去,也无力反抗。 她浑身都是汗,头发都黏黏的粘在了额角,变成一缕一缕的。 夏初初也不记得,他要了自己多少次。 在这个时候,最放纵最沉沦的时候,他无比的希望,初初能喊他的名字。 而不是称呼他为小舅舅。 她每次这么叫他,都是在提醒他,他不能不可以拥有她。 “小舅舅……” 厉衍瑾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