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柜上的粥,又凉了一碗,慕迟曜还没有醒来。 言安希就坐在床边,什么也不干,就看着他。 她来之前,还觉得陈航是夸大其词了,没有想到,陈航都是实话实说。 不管怎么样,她是希望慕迟曜健健康康的。 “慕迟曜,你总说,让我好好的活着,可是你自己,为什么不能好好爱惜你自己呢?” 言安希看着他,叹了口气。 途中,医生进来,拔了针,撤下了输液的所有工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