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知道他心里有多痛,可是,慕迟曜却始终不知道,她有多痛。 言安希还是半靠在床上,盖着柔软的羽被,一双眼睛没有了往日的灵动,但是终于燃起了一点点光彩。 慕迟曜看了她一眼,又移开了目光,没有说话。 “慕迟曜,你还记得,我绝食的那几天吗?” 他“嗯”了一声:“记得。” “那几天,是我们吵得最凶的时候。我不肯低头妥协,你也一样不肯让我去见言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