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好的,伯父,伯母。” 坐回车上,言安希嘀咕道:“我怎么觉得,他们两个人,好像有点不对劲呢?” “不对劲才对。” “啊?什么意思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慕迟曜揉了揉言安希的头发,“你反正也想不明白。” “喂……”言安希顿时抗议道,“都多少年了,还一直嘲讽我笨。我再笨,那我生出的儿子,还不是那么的聪明。” “以言不是遗传了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