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一勾,笑裂了。 他当然知道,身下的女人,是谁。 不是她。 他非常的明白。 她不会这样的娇媚,不会这样的勾人,甚至,连跳逗都不会。 她只会害羞,只会惊慌,只会茫然。 她今天,为什么又跑来问他,记不记得他喝醉之后的事情? “以言,你在想什么呢?” 南语的声音响起,打断了慕以言的思绪。 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