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 “少爷,您的手……我再给您包扎一下。” “先不用。”傅井然说,“我也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情况,撑不了多久。你先汇报情况。” “是,少爷。” 傅井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。 因为没有足够的医疗条件,所以他手臂上那么长的一道口子,就只能简单的消毒,擦药,然后包扎起来,等它自己慢慢愈合。 就像顾炎彬说的那样,傅井然以后拿得起,放得下的,就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