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,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。” 慕迟曜的指尖轻轻的抚着手背上的止血绷带,然后缓缓的撕了下来。 扎针的地方,已经不流血了。 只是,留下了两个小小的针眼。 言安希眼尖,看见了,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 陈航说过,他昨天早上已经挂了一次水,今天是第二次。 没有想到,一个感冒,能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。 “这两天,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,现在年底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