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?出了这么一身汗。” 她抬手,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的汗:“我……没什么,噩梦而已,很吓人的噩梦。” 她说着,低下头,不敢看慕迟曜的眼睛。 因为,言安希梦见的,就是她在手术台上,孤立无援,被强行拿掉孩子的那一幕。 慕迟曜又问道:“既然是噩梦,那你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,要低下头去,不敢看我?” “没有没有,我,我是在擦汗,擦汗……” 慕迟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