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。 言安希重重的倒回柔软的枕头上,看着天花板,眼泪不停的流,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眼泪。 哭,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。 “慕迟曜,你为什么一边能和秦苏在一起,一边又可以,假装若无其事的,对我这样的轻言细语?你的内心,就不会觉得愧疚和不安吗?” “我用死来威胁你,你就用言安宸来威胁我……你总要牢牢的控制着我。” 这样的日子,还要过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