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慕迟曜终于忍不住抬手,指腹轻轻的擦去她眼角的泪:“言安希,我拿你怎么办才好。” 她吸了吸鼻子:“你走吧,慕迟曜,我想一个人。” 他没有回答,只是弯腰,将她横抱起,大步的走到床边,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。 他的手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,竟然觉得不仅仅只是手空荡荡的,心好像也一下子空荡荡的了。 “好好休息吧。”他说,“言安希,我还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这么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