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着,一边还刻意的很大力的揉着。 慕迟曜转头过来看着她,剑眉紧紧的拧着,一脸的不悦。 言安希语气淡淡的说道:“刚刚爷爷的拐杖打下来的时候,你不是连一声都不吭吗?那样的疼痛你都忍下来了,这一点疼,对你来说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 慕迟曜反问道:“你小时候,要是做错事,挨了家长的打,你难道不会一声不吭吗?” 言安希揉着他伤口的动作一顿,然后摇了摇头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