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羽的到来，白衣女鬼向是早在意料之中，所以听了他的询问，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。

“那你认为，我到底是何人呢？”

虽然肖羽现在的实力比她高强，但白衣女鬼面对他的时候，还是没有一点的拘谨，好像还是当年初次见面的时候。

“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？

你和我相处多年，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强迫别人，虽然当年我让你效忠于我，但最后你也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