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何曾劳烦堂堂信夫子大驾光临?” 锦衣如雪的青年文士,不是别人,正是信夫子言一诺。 他看向那披发赤足之人,嘴唇微微颤动,却是开口说出了一个可能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称呼:“大师兄!” 披发之人微微一愣,他旋即自嘲着笑了起来:“信夫子,我屈怀沙一介戴罪之人,被圣人罚在碑林抄写经文,非死不得踏出碑林半步的死囚,岂敢做你的大师兄!” 言一诺微微一愣,转而说道:“大师兄